“哥,我不再是愛哭的小孩子了。”
“……”
徐鈺鳴側(cè)頭,臉埋到徐羽樹望不見的那邊,因為無法瞧見他神情,徐羽樹連講話都要斟酌。
孕激素促使弟弟情緒極其起伏,徐羽樹靜靜坐了片刻,直到徐鈺鳴扭過來頭,面帶蒼白沖他笑笑,徐羽樹才沉默起身,幫人系好紐扣,輕輕掖緊被角。
“睡吧,哥哥就在門外。”
他立在病床邊,直到徐鈺鳴呼吸逐漸平穩(wěn),胸口起伏變?nèi)?,他才收回撫住弟弟頭頂?shù)氖帧?br>
等他帶上房門抬頭,走廊的座椅已然坐了位不速之客,走廊秋風(fēng)蕭瑟,來人僅穿了件單薄開衫,劉海垂落,不知聽去多少。
鎖扣閉合,隔開兩個世界。
徐羽樹下意識掏煙,右手摸空,攥緊成拳:“都聽到了?”
“不太多。”
后者聲音沉悶,戴在手腕的佛珠一顆顆往后撥,經(jīng)過歲月沉淀,比徐羽樹最開始見時多了幾分戾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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