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視線落去,人垂落眼皮,顏色稍微深些,末尾又淺淺勾起,帶點瞧不起人的輕諷。徐鈺鳴指甲修剪得圓潤光滑,分明未涂半點色彩,卻成為這這昏暗午后僅剩的光。
“這就生氣啦?”
徐鈺鳴笑著說,原本歪倒的身子背靠沙發(fā)坐直,純棉布衫滿是印子,布料邊緣剛巧搭在他膝骨,再往上是比衣擺厚實些的里衣。也不知為何放棄寬松舒適的平角。
傭人不知何時離開了。
室內新風系統(tǒng)運作,涼氣赫赫,徐鈺鳴攏起披肩松垮垮搭好,雙腿緩緩交疊:“你應該生氣的。”他頭發(fā)比先前長了些,尤其低頭講話時,幾縷順肩膀滑落至胸口。
“與前任在婦產科見面,還要回到你討厭的徐家應酬?!毙焘書Q眼珠水靈,有種被慣壞未知人間險惡的嬌:“換在我身上,這碗烏雞湯都能用來給你養(yǎng)頭發(fā)。”
他慫肩,領口滑落,蕾絲肩帶有著孩童天真與成年人的性感,倒有種另類殘忍。李奕沉默片刻,沖他笑笑。
“當爸爸的怎么能生氣?!?br>
徐鈺鳴撩撥頭發(fā)的手一頓。
“你說什么?”
空氣凈化器嗡聲細鳴,吹出來的風四處擴散,拂開徐鈺鳴劉海,他跪坐在沙發(fā),腰細背薄,居家服寬大被凈化器風吹開,薄紗貼得后腰無比契合,浮現(xiàn)類似“川”字的流暢線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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