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年前,冬天,古董拍賣會。”
徐鈺鳴提示,他嗓音帶了點熬夜后的沙啞,輕飄飄的,手搭在略鼓小肚子上,空調風吹開他發(fā)梢。
車外空氣一度凝固。
李奕大腦混沌。
他自從見到徐鈺鳴那刻起,卡頓整年的記憶向前走,對方哭的模樣、笑的模樣、羞到說不出來話半跪在床無力喘息的模樣,皆走馬觀花式一秒十幕瘋狂閃動,最后咔嚓定格在賓利車里的吻。
“拍賣會?!彼额^愣腦重復。
“應該是元旦?那天下了十年難遇的大雪封了機場和高速,好多買家都未到場,派的助理或親信參加。”
以為李奕忘得干凈,徐鈺鳴耐心解釋,他側過身,遞過去孕檢單:“我早查過啦,定下月剖腹產,但手續(xù)有問題?!?br>
伴隨動作,碎發(fā)自側耳滑落垂在他鬢邊,即便空調風強,他臉頰仍因悶熱團起兩朵紅暈,伸長手臂翻找,一連看過去好些個信都未停。
李奕心里有了隱約猜測。
“這里需要孩子父親簽字,以及各種風險知悉,也需要合法伴侶的確認。”
說話間,東西也送到他手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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