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印整齊、發(fā)狠,末端尖銳,時間稍久些紅痕變青紫,稍稍一碰就鉆心地疼。徐鈺鳴對掌心哈氣,等溫度升高才貼在咬痕處,試圖緩和火辣痛感。
早在得到短訊前,他就有所預(yù)料。
所以被人按在車廂連接處拐口,對方恨不得整個兒把他吞下去,徐鈺鳴依舊沉默任由他動作。縱使后腰被按得快斷掉,他被迫挺胸安撫親暴怒的哥哥。
雙性人,未婚先孕,父不詳。
單拎出來一項,對于重名重利的徐家,都堪稱毀滅性的丑聞。
早先有眼前這位姑家哥哥相護,再大點就換成了徐晉枟,后些年一個跑西北、一個突然間銷聲匿跡,徐鈺鳴在徐家的生活自然不好過。
嘩啦——
車廂門開。
李奕顧不得眼前重影,踉蹌向前試圖阻攔,結(jié)果男人甚至無需開燈,在李奕忍痛起身時,右手精準(zhǔn)掀開薄毛毯。
“徐鈺鳴,你要反?”
李奕呆。
“徐晉枟相親你自暴自棄,阿貓阿狗都往床上塞,你現(xiàn)在同站街的有區(qū)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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