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川又是?”
“當(dāng)年老先生恩人的兒子?!眰蛉藖聿患敖忉?,他躬身低頭:“您快去勸勸架吧,老先生也就給您面子,小鈺少爺這次闖下大禍,都被嚇得半死?!?br>
“他來做什么,我已經(jīng)用盤口做交換拒絕那無稽之談的訂婚,鈺兒年幼并不知道,他是個直脾氣,能不生氣么?”
他講話語調(diào)舒舒緩緩,浸在夏夜聽著清潤,可李奕怎么都喜歡不起來。
他想起來面前男人是誰。
長身而立,氣質(zhì)卓然,即便身處昏暗院落,沉目壓迫感無法忽視,傭人提著的燈晃來,亮了他側(cè)臉。
像印證李奕所想,傭人恭敬彎腰。
“晉枟先生?!?br>
哦,徐晉枟。
李奕腦袋頓木,低垂頭,表情有些難堪,還好夜色掩蓋,未免過于失態(tài)。
怪不得起初未認(rèn)出來。
當(dāng)年見他,徐晉枟還是一頭如瀑長發(fā),此時盡數(shù)剪短,僅留至耳根,倒有根發(fā)帶垂落,松松搭肩。與以往比,少了幾分世家子弟不入世的禪意,多了些煙火俗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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