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邊話音剛落。
“小鈺,我回——”
車廂門開。
李奕端著半盆熱水,準(zhǔn)備好的用來熱敷的毛巾搭在手腕,見包廂情景,呆愣愣直在原地。
徐羽樹笑容多了分意味深長。
“放那兒?!彼愿?。
有些人生來就是使喚人的,即便他衣冠不整、發(fā)絲狼狽,氣定神閑的自如姿態(tài)反倒叫李奕坐立不安,默默放下盆子,晃蕩水面映出他游離無神的眼。
李奕胳膊鈍痛,但心上的疼比□□更甚,毛巾浸在熱水底,包吸水分后整個濕噠噠沉下去,他聲調(diào)變得拖拉。
他低頭:“小鈺。”
徐鈺鳴沒應(yīng),他指盆子扭頭:“徐羽樹你要么用毛巾擦干凈,要么——”威脅還未說完,鼻腔反倒吸出個淺淺泣音。
徐羽樹看樂了:“小邋遢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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