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受著徐家資助,但平日見徐鈺鳴的次數(shù)極少,今天能來已是恩賜,尤其他還穿著幾年前的舊鞋,邊緣起了毛邊,踩在徐家小道,處處格格不入。
“那是哪里?”
另一道嗓音夾雜幾分調(diào)情笑意,但不讓人生厭,如漾開的滿池夜水。
李奕挑起眼前柳葉。
失去外物遮擋,眼前景象清醒。
一人受力被迫挺起,絲質(zhì)吊帶松垮沒型,對方五指輕松按住他肩,再加人本身偏瘦,搖搖晃晃似橡膠小鴨子。
“那里就是那里呀——”
聲調(diào)長長,綿綿可愛。
李奕酒醒了大半。
他第一次見失去平日故作成熟的小鈺,巴掌大的臉蛋潮紅,唯獨眼睛比以往更顯亮,即便瞇成細(xì)線,仍隱隱閃動笑出的淚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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