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音傳入耳朵,有點沉悶。康柯半睜了下眼:好。
熟悉的高燒,熟悉的高斯模糊。
睡前沁人的蘭香也聞不到了,他壓著咳坐起身,看見一灰一黃兩個色塊正糾纏在一起:
“給我站著,你做什么去?”
“撈章魚啊,院長昨天不是想吃章魚嗎?”
朝辭心服口服:“……我的天,斯德哥爾摩也沒有你會舔。”
他這回是真服了。
有些倒霉圣子是愛豆單推人,殊不知有些愛豆的心里,早已住進了另一位本命。
朝辭死死抓住雷文,感覺自己像個苦口婆心,勸昏君醒悟的老臣:
“這東西需要你親自撈?花錢請人代勞就是了。你今天有很多事要做的?!?br>
“那些試藥的死刑犯得處理吧?被送去巫妖塔當(dāng)人祭的雪山民,得想辦法幫忙討回來吧?你繼承了邊境侯的領(lǐng)地,那些還在雪地里討生活的雪山民,得幫忙遷過來吧?”
當(dāng)老大是很累的,撈什么小章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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