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柯:“……”
那份倒霉蛋的名單,其他人看可能是找不出規(guī)律,但康柯掃一眼就意識到了——某位預制標本先生,似乎正在嘗試調(diào)查他的情報。
每選一個倒霉蛋,都比上一個離他更近些。這個“近”,不是距離意義上的近,而是指曾和他有過交集,或者同樣在某個時代共事過。
講道理,他對此是有點搞不懂的,咋,現(xiàn)在殺人犯動手前還要做背調(diào)?
康柯嘗試琢磨了下對方的心態(tài),沒琢磨成功。
真不明白有什么好調(diào)查的,像他一樣單純地捉人,單純地想擁有一具床頭擺設不好嗎?
“不知道。掛了。還有事?!笨悼乱惶追笱?,掐斷視訊,飛快將光屏一切,抱好系統(tǒng)牌抱枕。
84588的視訊打過來前,雷文已經(jīng)和朝辭一道出發(fā)見老友了。
伊瑞爾被朝辭評為“沒啥大用”,被逐回了療養(yǎng)院里,此時正靠坐在康柯的左手邊,修長勻稱的雙腿在柔潔如云的床上舒展。
康柯:“?”
康柯:“我是讓你‘坐在床邊’,不是讓你爬我的床。”
這人為什么能如此自然地就靠坐在他床上了?“人與人之間的邊界感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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