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偶爾,他也會因為某些糟糕的回憶——大多起源于無能為力——而感知到血管中有某種閥門被打開。
——不可以。不能在這種時候失控。
他還想看到那個人的神情,想看看那人的臉上是否和十年前十一歲的他一樣,布滿震驚,想要喝罵、想要逼退這些無可救藥的人,又因無法喚醒這些愚昧到寧可自戮的人而感到悲哀。
他的視線越過一張張可怖的臉,望向長桌的方向,看到——
康柯:“?系統(tǒng),人擋著看不清了。小菇有沒有ooc?”
系統(tǒng)一個飛竄,光球靈活地鉆進(jìn)人群里,又呲溜出來:【o了,特別o!】
康柯略作思索,遺憾搖頭:“實在不知道是從哪開始o(jì)起的,只能多往前倒一點,從人群擋住他開始……你同他帶句話,讓他放松一點,多來幾次沒問題的。”
康柯貼心地說:“這幾次倒回,我都不會給群眾演員留記憶,他可以慢慢揣摩情緒?!?br>
【好嘞!】系統(tǒng)又躥回去了,對著毫無表情、赤紅雙眼的雷文叉腰,【呔!小菇,院長托我給您帶句話兒!】
雷文:“……”
……別以為他在羅曼大陸,就沒看過春晚了。殺死第四任院長時,療養(yǎng)院里正在放《經(jīng)典春晚小品回顧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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