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之前向藥研組討來的特效藥也沒作用,】系統(tǒng)愁死了,【難道以后就只能這樣反復發(fā)病,無計可施嗎?】
康柯覺得還是有計的,比如宰了另一半的自己……畢竟他現(xiàn)在細想,覺得“病灶其實在寰身上,他只是倒霉地被映射了”的可能性很大。
這就像是照鏡子。
寰這個鏡子a面的人生了病,導致鏡子b面的康柯看起來也生了病。要想治愈,當然得治寰這個真正的病人,懟著b面的康柯喂藥當然沒有屁用。
他帶著卡茲米爾回到宴席,趕走幾波想來偷酒的學生,再看本該守著酒缸的成年牛馬們,已經(jīng)醉成一排了。
大家的酒品意料之外地好,都乖乖坐在長桌邊,呆呆地挨個打酒嗝。
巴爾德垂著頭喃喃自語,康柯湊過去聽了一下,是第二天的工作安排:“要解釋……嗝!為什么沒有了……神格……嗝!解釋……暴君回歸……”
旁邊的暴君本君正在菇菇噴淚:“半天……只有半天不到的假期!而且今晚還要寫報告,明天一早又得出外勤……批不完的公務……種不完的地……啊啊?。?!這種要寫報告的假期,到底算什么假期?。。 ?br>
朱麗葉醉醺醺地哈哈大笑,似乎半點不為“暴君重新露面,所有的王位爭奪都成了泡影”而抑郁,光對著她哥幸災樂禍:“這個就……嗝!就叫,不會帶團隊,只能干到死……”
長桌的一角,n、小潘恩、伊瑞爾并排坐著,像三只沒有靈魂的傀儡。月光一照,社畜們就褪色發(fā)白成石雕,只剩班味兒在空氣中流淌。
康柯:“……”看著怪可憐的,“明天,再多放一天假吧?!?br>
適當?shù)膭谝萁Y合,才能提高牛馬……員工們的工作效率嘛。
一場慶功宴,直到凌晨一點才散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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