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本事算選修,你有本事不要卡學(xué)分??!也不要布置那么多作業(yè),那么多考試,單元考、月考、期中考、期末考……
課代表哭到絆了個平地摔,還要被朝辭在背后嘖嘖:
“高強(qiáng)度的學(xué)習(xí),雖然是讓他們的大腦運行效率保持在了高考的巔峰水平,但這個脆皮大學(xué)生體格……怎么妖精還能平地摔的?加課,加體育課!以后每過半學(xué)期進(jìn)行一次體考。”
n也不耐:“哭什么,我布置的作業(yè)多嗎?”
有良心的仍然是雷文:“一天上十個小時課,幾個小時的作業(yè),覺都睡不飽,怎么可能有好體能?你布置的作業(yè)是一個晚上的量,其他老師布置的也是一個晚上的量,加在一起也夠不眠不休了……你們想把學(xué)生累成骨族嗎?”
朱麗葉作為政治課助教樂呵呵地圍觀,小潘恩則悍然加入戰(zhàn)場:“你們有本事別占我的體育課!”
“……”巴爾德獨自一人站在原處,孤獨的氛圍感更濃了。
康柯憐愛的拍了下圣子的肩膀,示意對方跟自己繞回紅磚病房:“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問題想問,回頭你可以抽個時間,慢慢向小菇問清楚,我們現(xiàn)在先說正事。”
他示意巴爾德將寫著“水電焊”的笨重工具箱打開:“我知道你對電路這些一竅不通,所以給你準(zhǔn)備了另一個更容易上手的工具。”
灰綠色的塑料箱中,一顆鎢黑色的頭盔安靜地躺在其中,近似于科幻世界常見的頭戴式全息模擬器。
康柯做了個邀請的姿勢:“帶上試試?!?br>
巴爾德并未動彈:“我需要一個解釋?!?br>
“可以?!笨悼略诜潜匾那闆r下,并不喜歡做謎語人,“故事可能有點長且繁瑣,我盡量解釋得簡短易懂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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