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找上門來,沈晨在監(jiān)控里讓人去了樓下,看見人走了后,就叫管家去樓下迎人,又叫管家叫了兩個保安呆在大廳里站一段時間崗,然后才去洗臉換衣服。
他今天上午呆在家里休息,下午才去醫(yī)院。
現(xiàn)在秦嶼正常上下班,沈晨還是全職照顧老先生,不過沈晨找了兩個護工幫著一起照顧老先生和老太太,還有秦家父母的幫忙,沈晨休息的時間要比之前的一年多了一點。
但照顧兩個老人是很勞神費時間的事情,沈晨并不能每天都能睡上足夠的覺,這天他本來要睡到中午的,但十點被門鈴鬧醒,他去用冷水洗了把臉才感覺精神好了一點。
他簡單換了衣服下去,看到了一個臉上化了妝的男孩子。
曾經(jīng)人有跟沈晨說,秦嶼的這個前男友像沈晨,這是沈晨第一次親眼見到這個人,像他的話,沈晨是沒看出來哪像了,但不像卻一眼看出來了。
兩個人截然不同,不知道大家嘴里所說的那點像,是像在哪里。
沈晨所住的地方樓下大廳很大,管家和他通過話,早把人安排好了,連飲料都給人上了,沈晨過去,管家過來問他喝什么,沈晨朝她搖搖頭,道了聲謝謝,又說了句麻煩了,人家就走了,沈晨也跟坐在對面顯得很拘謹緊張的男孩子一點頭,就在人家對面坐下了。
男孩子一見他坐下,嘴就抿了一下,身體往后挪了一下,顯得更局促了。
這樣的人,在沈晨眼里,就是個孩子。
沈晨從小到大是個自我管理很嚴格的人,從小目標就很明確,他能做到什么,不能做到什么,他想要什么,不想要什么,從來都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他的這種性格讓他給人帶去了強勢霸道的感覺,給他自己帶來了強大的自我控制感,也因為這種自我控制感的失敗帶來了一次強烈的滅頂之災。
沒有什么事是能占絕對的好處的,也沒有什么性格只讓人受益不讓人受一點罪,人只要活著就會受苦,也會在受過足夠的苦后,對痛苦的耐受度過高,從而變得對一切游刃有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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