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秦門漁業(yè)的老板秦嶼,那個前男友?!鄙虺拷o戴總指出他今晚要見的那個前男友的身份。
戴逸樂呆了,咬著勺子的嘴都頓住了,他不知道說什么才好,于是把求救的眼光投向了他伴侶。
他沒見過活的秦嶼,但在一些社交渠道上見過,還在沈晨的嘴里見過。
他剛認識沈晨不久,沈晨有次替在外面不喝酒的他擋酒,喝得昏睡了過去,戴逸樂把他搬到了酒店醒酒,怕他嘔吐出事,一直守著,就睡在旁邊床上,結(jié)果睡到半晚,這哥們突然說話,說了一句:“秦嶼,要不我還是去死吧?!?br>
這話把戴逸樂嚇得渾身僵硬,等到沈晨很久沒動靜了,他都不敢睡,小心貓到門外跟他老伴打電話嘀咕沈老板的不對勁。
不過礙于教養(yǎng),他沒問沈晨秦嶼是誰,后來兩個人來往多了,他就知道了秦嶼是誰了,也對沈晨這個復雜的人,有了進一步的了解。
戴逸樂有時候看沈晨,就跟看一座已經(jīng)死過一次了的山一樣沉重,他不知道沈晨身上的那種死寂過后的靜謐感從何而來,但在有那么兩三次他看到過沈晨痛苦的冰山一角后,他就懂得了沈晨身上那種不動如山的淡定從何而來。
一個人如果忍耐過極致的痛苦,人間一般的事情,已經(jīng)撼動不了他了。
戴逸樂雖然八卦聽得不少,但是他是從沒跟沈晨談?wù)撨^這個人的,這也是沈晨第一次跟他主動談起,他不知所措,他伴侶倒是很淡定,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男人,張寧收到伴侶求救的眼光后,朝沈晨淡淡道:“怎么約上了?”
“好像是他家里人想要他跟我復合吧?!鄙虺空f了下他的見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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