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覺得石頭比你老公重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老公重要，石頭算個屁，但我兩樣都要。”不重要的也要，媽的，pua誰呢？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把石頭給我們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褚先生懶得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總得給我一樣，我才有個交待，堵一些人的嘴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譚局其實對你們挺好的，當(dāng)年湛太子的事，我們局長也是……”旁邊同事插嘴，被譚馬成警告地看了一眼，迅速閉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當(dāng)年你明哲保身了，明哲保身，表明立場，就是對我老公最好的幫助，我知道，可是，你還是選擇了視而不見，這件事我琢磨了很久，非常久，最后我認為，你是很想我老公像別的落馬官員家的孩子一樣，帶著失去的尊嚴，遠走他鄉(xiāng)，茍活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可能什么都要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我還沒說完。你盯了我老公父親七八年，你非常知道，我老公是什么樣的人，你看著他掙扎，就像看著一個實驗品，看他能折騰出什么樣來，你就像個無情的老天一樣，高高在上的無視他，漫不經(jīng)心地觀察他，可你算什么東西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褚則誠看著大屏幕，漫不經(jīng)心，無所謂道：“你現(xiàn)在在我這里，也不過是我跟官方打交道的一個可有可無的媒介，甚至我想換了你，也只是我?guī)拙湓挼氖?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他的話說完，車內(nèi)一片死寂，無人敢說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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