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內(nèi)部這么亂了?”
周女士還是只笑不說話。
褚則誠知道自己碰到硬骨頭了,“那這幾個人,你們辦還是不辦?還有后面藏著人呢,我不信只有一個岳博?!?br>
“能力的都辦,只要有事實依據(jù),”周處長臉上的甜笑,大大的減少了她本人所帶來的威攝力,“這一點,我們不會根據(jù)你的喜好,只會根據(jù)客觀證據(jù),依法行事?!?br>
“行?!瘪覄t誠點頭。
這時候,周女士臉上笑一收,又朝褚則誠遞過來一份資料,和褚則誠道:“這次還是要給你添點堵,我們決定給你前夫安新?lián)Q腎了?!?br>
“這次事件,您父親和安新先生,都是被無辜卷入的,我們都對他們進行了慰問和安撫,安新先生想要換腎,我們答應了?!敝芘堪奄Y料舉到空中,沒人接,她泰然自若收了回去了,抬著眼睛看著褚則誠,“您不高興了嗎?”
褚則誠搖頭,“只是在想,有些人一輩子沒做一次好事,運氣卻挺不錯的,我不知道這是壞人在慣著他們,還是好人在慣著他們,有些人一輩子做盡了好事,但只有一兩件不合規(guī)矩,他就被人聯(lián)手攻之,自己的命也保不住,老婆的命也保不住。”
那個保不住老婆的,就是湛父。
與褚則誠的家庭截然相反,湛巋然的父母,有才能有抱負有素質,他們還深愛湛巋然,所以湛太子在失去他們后才那么痛苦。
褚則誠的話,讓周女士沉默了下來,過了一會兒,她淡淡道:“有些錯是不能犯的,并且,政治本身就是殘酷的。”
也對,褚則誠點點頭,“還有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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