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么不見了?我們不是二十四小時盯梢嗎?”譚馬成靠在椅子上,只覺得自己這日夜加班的身體有點不行了,他可能要熬不過這兩個瘋子了。
“他們地下可能還有通道,我們剛才給他們看過搜查令,已經(jīng)有人下去查了?!?br>
“你們是怎么知道隕石不見的?”
“十分鐘前,俞六六來我身邊和我說的,他的原話是石頭他們就送走了,不賣給我們了?!?br>
譚馬成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,他說了一句“那你們查,”把電話掐斷,跟身邊目瞪口呆聽他講電話的蔡信淡淡道:“看吧,我們讓他不開心,他讓我們一堆人忙半天?!?br>
“這次要是不擼幾個下來讓他爽一爽,看來是不行了。”不那樣,褚則誠不會滿意的,譚馬成累死了,他伸了個手,拿出藥瓶,往嘴里扔了兩粒,和身邊另一個不出馬的思想局副局道:“蔡信心里還是有您吶?!?br>
他對著說話的銀發(fā)老人笑了,老人失笑搖頭,對著自己做的筆記看了看,然后道:“湛巋然的恨,褚則誠一直在幫著他出,這大概是兩個人能在一起最重要最堅固的原因,行為部那邊想分批把兩個人各個擊破拆散的思路是沒錯的,就是,找到的人太不對了。”
那兩個人的份量,太輕了,而且這兩個人在褚則誠人生的過程當(dāng)中,起的都是負(fù)面作用,他們讓褚則誠不想成為能跟他們相處的人,于是,褚則誠成長成了今天的這個用最大的承載力,去置換最大的自由的褚先生。
你找來垃圾惡心人,就不能怪別人把垃圾塞你嘴里讓你咽下去了。
第二十六章
官方多次找來分析師,分析這兩個人的人格底色,資料現(xiàn)在都握在銀發(fā)老人的手里。
按理說,分析師對褚則誠的分析是沒有錯的,一個人的人格底色,基本由撫養(yǎng)者如何對待一個人的嬰幼兒期形成,后來褚則誠的第一段婚姻,也充分說明,褚則誠是一個在他的撫養(yǎng)家庭當(dāng)中患有比較嚴(yán)重的創(chuàng)傷后應(yīng)激障礙的人——他對待婚姻的態(tài)度,和被背叛后的暴烈情緒,足以說明,他對剝削羞辱他的人,是保有著恐懼與憤怒這樣的正常創(chuàng)傷情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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