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事實就是這么發(fā)生了。
這種事情處理得多了,褚則誠也沒當初那么感傷了,但也只是沒那么感傷,這事只要湛巋然在做的一天,他的悲切,絕望,恐懼,就不會消失。
可收手呢?
也收不了手。
湛巋然在國內(nèi)的身份,和所有在他的名下的財富,都靠湛巋然在外面賣命所得、保持,這個男人在認識褚則誠后,他把褚則誠想要的那部分欲望的實現(xiàn)也背在了身上。
這就是褚則誠現(xiàn)在的丈夫,他沒那么解風情,在家的時候也只是吃吃飯,沉思,訓練,他不會跟褚則誠說任何一句好聽的話,但他能把所有值錢的東西給褚則誠,順便把性命也交給褚則誠托管。
這就是他們的婚姻,褚則誠自己選擇的第二段婚姻。
這是一段褚則誠死在里面也無妨的婚姻,不是第一段就是發(fā)個瘋都得罵自己一聲臭傻逼腦子進水了的那種婚姻。
所以不管承擔什么,得承擔得多,都無所謂的,只要湛巋然活著的一天,他就陪著瘋太子瘋一天。
只要他活著,什么都行。
褚則誠對著天花板想了半天,想得把所有的恐懼都消彌了,這才長嘆了口氣,放下了擱久了有點酸的長腿,用手捶了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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