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一邊哄著他們兩口子給,一邊也害怕湛巋然死。
褚則誠很溫柔,常常裝作自己是一條沒有角的羊,他裝模作樣,官方卻經(jīng)常想打死他,認為他比湛巋然還邪惡。
那一位至少不爽都寫在冷酷的臉上,不像褚則誠,你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就算派行為分析師分析他,分析師也覺得不可能從他嘴里聽到真正的實話,褚則誠絕不是一個出賣者,還有一點,分析師給了另一個答案,這個人還自詡是湛巋然的保護者。
很可笑,一個精致的利己者,對生活挑三揀四又不服一切的小刺毛,他收下了湛巋然那種烈馬,還成了湛巋然的保護者。
但這些年他確實干得很出色,他扛下了絕非一般人能扛下的壓力,還能跟自己這種在特殊地方混出來的老人斗智斗勇從來沒落過下風——蔡信就是為了對付這兩口子,在六年前被上級派到小城來當特殊醫(yī)院的院長的。
蔡信從來沒有從褚則誠這里得到他想的答案,他也不輕易主動接近褚則誠,但這次湛巋然得到第三塊殞石,在各方緊盯他的視線里,這個人,失蹤了。
他必須馬上搭上褚則誠這條線。
“我聽說,昨天你老家那邊有人找你了?”褚則誠笑而不語,蔡信又緊接著拋出第二句話。
褚則誠還是笑。
這都刺不動這個人,走得還越來越快了,頭抬著背挺著,風流倜儻又瀟灑,蔡信背著手要把步子邁得更大一點,才能跟上這個年輕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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