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深垂著頭的姿勢沒變,連眼皮都沒眨一下,一旁的蔣麗霞擔憂地輕輕撫上了許深的肩膀。
“……媽…”,啞了嗓子,許深機械般抬手捂上了臉“…您那時…也是這樣的感受嗎?”
蔣麗霞紅了眼眶,許深滿眼通紅地看向自己還在發(fā)顫的雙手,滾落的淚砸在手心早已干涸的血跡上,流入戒指的縫隙里。
這是溫馳的血,溫馳是為了救他才撞的車。
“…他是在替我…嗬……”許深說不出話了,崩潰堵在嗓子里,讓他喘不上氣。
“這里誰是家屬?”一位帶著口罩的醫(yī)生拿著資料走了過來。
猛吸了一口氣,許深當即從扶椅上站起,眼睛直直的盯向?qū)Ψ剑骸拔?!我是!?br>
“目前狀況不太好,剛剛患者心臟驟?!?br>
醫(yī)生垂眼翻了下資料:“但所幸已經(jīng)被搶救回來——欸!怎么?!你也受傷了???!”
許深全靠手撐著椅子扶手才沒摔下去,人半蹲著喘了口大氣:“…沒、沒事,剛剛腿一下沒勁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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