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深猛打方向盤,但貨車完全沒減速,車頭反而定位般瞄準(zhǔn)了他的suv飛速?zèng)_來。
腎上腺素開始瘋狂飆升,許深的呼吸堵在胸腔,太陽穴突突地跳,以至于大腦在一瞬間一片空白。
“砰!?。∞Z——?。。?!”
一切就發(fā)生在一個(gè)呼吸之間,輪胎摩擦著地面發(fā)出刺入耳膜的尖銳爆鳴。
然而,意想之中的劇烈疼痛的撞擊感卻并沒有出現(xiàn)。
許深的心跳還在胸腔砰砰作響,腦袋里嗡的一聲開始失真,睜大的眼睛透過車窗外的塵埃,鎖在了路口距他幾步之遙的廢銅爛鐵上。
周圍像是放了慢鏡頭,人群擁吵,但許深什么都聽不見了——
那是溫馳的轎車。
“怎么回事?!”
“那邊出車禍了??!一輛轎車撞上了闖紅燈的貨車,兩輛車把路邊中央的圍欄都撞翻了!”
“不是不是,貨車朝東,轎車朝北,剛剛只有左轉(zhuǎn)是綠燈,兩輛出事的車都闖紅燈了!”
“人怎么樣——我靠!!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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