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器被恍然雜碎的聲響清脆脆從背后刺起,溫馳一個(gè)心驚下意識(shí)轉(zhuǎn)身,巨大的陰影劈頭蓋臉的籠下。
青花瓷碎裂成瓦的聲音無限重播,好像魘住了被困于死亡前一刻的墜樓者,讓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砸向地面。
“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?!睖亓帜甑穆曇魪念^頂沉沉響起,溫馳摸了一把臉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在哭。
“不是我砸碎的,他們?cè)谡f謊。”眼淚沒有停下,砸在大理石地板上,溫馳感到委屈和憤怒,惡狠狠瞪向站在門框一旁的兩個(gè)男孩。
溫南景攥緊拳頭,咬緊牙關(guān):“不是我,溫安看到了,不是我?!?br>
“那是誰?”
溫安被溫林年陰翳的聲音嚇住了,抽了一口氣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也不敢流出來:“......是溫馳。”
皮腰帶“簌”的一聲從身前響起,溫馳猛地抬頭便見皮帶閃著一道殘影抽在了自己身上,膝蓋隨之“咚”一聲磕砸在了冷硬的地板上,血順著脊背蔓延。
身體生理性的顫抖,溫馳聲嘶力竭:“不是我!他們說謊??!”
“我知道不是你,但是證據(jù)呢?”
一道霹靂,溫馳急喘了口氣抬眼,背上突然不再有皮開肉綻的疼痛了,他一身傲骨的站起來,竟比溫林年要高,門邊的少年早已不知所蹤。
四周淪為虛無,此處,只有他和溫林年兩人站在黑霧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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