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深當(dāng)下一攔:“哦?你就這么敷衍?我當(dāng)時可難過了好久呢?!?br>
“人長著腿,又不會立在原地不動,”溫馳一彎腰從許深的壁咚下走了出去,“我?guī)叱鲩T玩玩?!?br>
看著溫馳倉皇逃走的背影,許深肩膀靠在墻上笑了一聲,感覺好奇心害死貓這話果然沒說錯。
“不過啊……”許深低頭呢喃了一聲。
不過我卻一直在原地打轉(zhuǎn),中心點圍繞著你畫著圓,而這次故事的暴露,只是讓我明白——原來我這個圓規(guī)平白繞了那么多年。
在溫馳牽著十七開門后,許深便長腿一邁跟了上去,問了嘴“那塊石頭呢”,當(dāng)即得到了溫馳極為不走心的一句“扔了”。
許深努努嘴頗為可惜的嘆了句:“那可是定情信物呢......”
溫馳剛想回句“定的什么情”,便突然被拔腿往前沖的十七拽了下,人也往前小跑了兩步,也就把話吞進去了。
如果石頭沒被章葉蓁丟掉,溫馳想自己說不定也會把它放進什么小盒子里。
確實是可惜了,世界上沒有如果。
兩人從下午三點溜到了五點,回來看了會兒電視后天便完全黑了下來,餃子也熱氣騰騰的出了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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