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其他不知名的人擠在一處房間里,不大的空間里密密麻麻的都是黑白的照片和化為粉末的生命。
“從此以后塵歸塵,土歸土,靈魂歸靈魂?!笔Y麗霞眼角似乎多出來些皺紋,“您就放心去找我爸吧?!?br>
溫馳站在一旁,攥緊的指甲掐進(jìn)掌心的肉里,抽噎的感覺頂著喉嚨,心跳連著腸胃一起發(fā)麻。
眼前的場景被一層水霧籠上,他什么都看不清,周遭在耳邊失真。
“您這一生用愛澆灌子女,教導(dǎo)我們與人為善,我們這一代雖分散在五湖四海,但感情依舊深厚…”
蔣麗霞對(duì)著靜悄悄的骨灰盒在說些什么,溫馳零零散散的聽不清。
“你是罪人。”
耳邊突然有聲音在叫囂,溫馳惶恐的猛然抬起頭來,眼眶里的淚隨著動(dòng)作砸落。
“你憑什么來這兒?”
溫馳吸了口短氣,步履遲疑的向后退了半步。
“你有什么資格站在這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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