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溫馳的笑容,許深卻感覺對方在怕,在逞強,在硬生生地立在原地,等待接下來的暴風雨。
沒想到溫馳會看似間接實則直接地告訴自己他與他父親的關系,許深感覺自己好像終于擠進了溫馳的心防,終于可以在黑暗中進行摸索了。
而這片黑暗從深處延伸出一條繩索到許深的身邊,帶著微弱的希望與懇求,在一片空洞中發(fā)出疑問——
你能不能拉住我?
“錄音里…講了什么?”許深感覺心臟砰砰跳,試探著問了一句。
溫馳沉默了好一會兒,好像在醞釀話術,也好像只是單純的失神,過了好久才慢悠悠開口:“懷仁兒童福利院其實是由溫林年進行投資操辦的,那里的孩子患有精神疾病,對外是作為保護機構進行治療照顧,實際上是、是…”
感覺喉嚨干澀,溫馳一時語塞,緩了幾口氣繼續(xù)道:“是一個藥物試驗場。溫林年本就是對一些藥物品牌進行研發(fā),福利院的孩子無父無母,又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,無疑是精神類新品藥物最好的實驗者。”
許深感覺自己四肢的血液隨著溫馳的話一點點變冷變僵,不動聲色的立了一身汗毛,看著面前嘴角有些發(fā)白的溫馳,心里突突地開始發(fā)慌:“溫馳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錄音啊…”溫馳給了許深一個微笑,“錄音里面就是溫林年和福利院院長的通話,三言兩語便能大致知曉怎么個回事,不過錄音里面只有溫林年單方面的語音,聽起來應該是在實地偷錄的…”
“什么叫做應該是?”許深皺緊了眉頭,“這份錄音資料哪里來的,只有你一個人有嗎?”
溫馳吸了口氣,皺著眉毛輕搖了搖頭,好似在努力回憶著什么:“…記不清了,我小時候手里便有這份錄音,也悄悄試探過家里除了溫林年之外的其他人,但他們給我的反應都不太像是知道這件事?!?br>
“所以我覺得這個錄音應該是我小時候偷錄的,畢竟我之前也做過類似的事情,只是…”溫馳頓了頓,“只是如果是我錄的,這種事情我不該想不起來?!?br>
許深看向溫馳食指摸著下唇沉思的樣子,艱難的咽了口唾沫,感覺心里發(fā)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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