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完全沒了剛才的氣勢,一臉驚慌地被警察押帶走,嘴里還嘟嘟囔囔著“不是”“誤會”這種與事實相比顯得極其單薄無力的詞匯。
情緒在許深默聲地安撫中緩緩冷靜下來,溫馳看向被女警拿著玩具和糖果領進里面去的小女孩,最終把視線落到了走過來的寸頭民警身上:“是要把人送去福利院嗎?”
“目前是這樣,先進行身體上的檢查治療,然后再選擇合適的兒童保護機構進行照顧?!?br>
寸頭民警說完朝溫馳和許深看了看,點點頭招呼道:“辛苦兩位了,你們要去哪,我開車送你們。”
從公安局走出來已近黃昏,太陽西沉,雪還在零星地下著,溫馳手指摩擦著手機邊框,垂眼思躊著什么。
剛剛許深打電話大致說明了事情經(jīng)過,在周茂天朝小女孩父親義憤填膺的開炮中,表明自己和溫馳打算坐高鐵回a城。
駛來的警車在落雪中劃出兩道車痕,“嘟嘟”摁了兩下喇叭,溫馳回神后在許深拉開車門的動作中上了車,兩人一起坐上后排趕到了市中心的高鐵站。
商務座的高鐵票已經(jīng)沒了,許深便訂下了二等座同一排的d和f號,上了高鐵后兩人自然坐到了一起。
二等座空間位置狹小,兩人的腿之間就隔了幾厘米,時不時便會碰到。
溫馳坐在靠窗的里面,胳膊肘支在窗邊延伸出幾厘米的臺子上,看著窗外傍晚已至,厚厚的積雪在夜色和燈光中閃出若隱若現(xiàn)的冰晶碎片,漸漸變小的雪花時不時飄打在窗戶上。
“要喝水嗎?”許深拿著剛剛在高鐵上接的熱水,把紙杯遞給溫馳。
溫馳抬起支在右手上的臉,朝左扭頭接過有些燙手的紙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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