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還沒說完,隨著“唔”的一聲,許深的唇再次貼上來,將溫馳接下來的話吞進(jìn)了口中。
這次的吻與剛剛不同,許深磨人而又親昵的舔咬著,溫馳也伸出舌尖輕舔著許深的唇縫,在對方突然猛烈起來的攻勢下后腰一酸,人有些控制不住的往下滑,被亦步亦趨的壓下,對方帶著燙人熱度的呼吸和喘息,不輕不重地啃咬著。
溫馳被親的頭昏腦脹,人有些缺氧,下意識攥緊許深胸口的衣服,在腰部被觸碰的感覺中打了個寒顫。
這個寒顫倒是讓許深清醒了幾分。
許深睜開眼緩緩起身,垂眼看著床上被自己親的凌亂的溫馳,對方的浴袍腰帶都已經(jīng)散開了,整個人衣衫不整地躺著。
喉結(jié)不由自主滾了一下,許深整個人深吸了一口氣,收起半跪在被子上的右腿,后退著站了起來。
“那個,你先睡,”許深呼出這口氣,半轉(zhuǎn)身時視線有些飄亂,“我去洗漱一下?!?br>
許深做賊心虛似的轉(zhuǎn)身便去了衛(wèi)生間,扒下衣服后一個箭步猛地打開了淋浴頭,冰冰的冷水瞬間順著頭皮大范圍往下沖。
右手抵在衛(wèi)生間的陶瓷墻壁上,許深左手揉搓了把眉毛眼睛,陷入了沉默的自我聲討中。
怎么就沒忍住呢,怎么還對喝醉的人上手了呢?
不斷淋下的冷水順著皮膚紋理成縷地往下淌,淅淅瀝瀝地打在了大理石地板上,順著微微的坡度流入排水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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