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茂天看了眼許深襯衫里隱隱約約透出的緊實肌肉,咳了兩聲以示求饒,然后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前幾天微博上說你倆舊情復燃了?!?br>
“微博還說溫馳要買個新鏡子呢,你怎么不提這個?”許深喝了口啤酒,姿態(tài)隨性。
周茂天兩眼一瞇:“得了,這么關注人家。俗話說三歲看小七歲看老,你之前窩宿舍里抱著個手機等人家回消息,現(xiàn)在依舊掛小號偷摸摸看人家直播。許深啊許深,你完嘍——”
許深笑著瞄了周茂天一眼,想踹對方一腳。
一提起溫馳許深就頭疼。他自認為自己在
之前知道溫馳愛玩,所以重逢后也沒打算真的理睬對方的撩撥,結果自從上次跟蹤事件后,人便不由得在意了起來。
愛玩的人怎么會抗拒身體觸碰,抗拒身體觸碰的人又為什么總呆在聲色犬馬的銷金之地?
許深想起那晚溫馳發(fā)白的笑臉,他怕就怕溫馳在逼自己,怕溫馳進行厭惡療法,強迫自己一次又一次墜入深淵。
周茂天看著許深一臉沉思的樣子,嘖嘖了兩聲:“我之前也見過溫馳,感覺人挺好的,媒體有多么搬弄是非你作為當事人不可能不知道。當局者迷,旁觀者清啊,你在意的話就去追唄,又不是沒追過?!?br>
許深抬手把對方快戳到自己臉上的竹簽子一推,松垮垮說道:“我試試,只要我能確定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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