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流年不利。
頭暈的厲害,溫馳忍著惡心蹲坐在路邊上,麻痹的神經(jīng)遲緩的運行著:得找人借個手機叫代駕。
想著便緩緩起身,結(jié)果還沒站直便迎面撞上一人。
溫馳鼻子被撞的生疼,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轉(zhuǎn)陰直下,剛想抬頭看是哪個不長眼的,便聽到一公鴨嗓從頭上傳來。
“我關(guān)注你很久了,今天怎么是一個人?”
溫馳一抬眼便見到了個粉刷的比城墻都厚的撇子樣男生,年齡似乎不大,帶著各種七零八碎的項鏈。
那人見溫馳沒說話,便繼續(xù)道:“方便的話,跟我去喝一杯?”說完還要來拉溫馳的胳膊。
溫馳沒吃晚飯,此時胃里火燒燒的疼,現(xiàn)在只想回家癱床上,便使了力氣一把拍開那人的手,皺著眉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溃骸皾L?!?br>
公鴨嗓的手被打的抽抽地疼,人也露出流氓氣:“這么矜持?這酒吧里的人都說你只喝酒聊天不上床,怎么,被壓下面的也有隱疾?”
溫馳見這人糾纏不休,還滿嘴低劣的渾話,頗感無語,挑眉笑了一聲:“你這小個子離我還差著一個頭,沒臉沒皮的真好意思說出這種下作話?你既然關(guān)注了我這么久,想必也知道我是個看臉的人吧。”
說著溫馳瞬間冷了半張臉,嫌惡道:“就你這涂脂抹粉的小屁孩樣子,金針菇褲襠里都顯不出來,下面毛都沒長齊還過來找我聊騷,自己幾斤幾兩心里沒數(shù)?”
可能第一次聽到難聽的這么直接的話,公鴨嗓的臉色漸漸難看了起來,剛想張口反駁些什么,就被溫馳接下來的話打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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