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寂還欲辯駁:“可是……”
可是什么?
沈元柔的確沒有答應(yīng)過他。
不論他當初在春獵場如何耍賴,如何低聲懇求,甚至是落淚,沈元柔都不為所動,不曾答應(yīng)過他的請求。
“……為什么?”裴寂眼眸迅速凝出一層濕潤的水膜,他覺得自己現(xiàn)在擠出一句話都很困難,“您,您為什么?”
“裴寂,男兒到了適婚的年齡,哪里有不定親的,”沈元柔沒有去看他濕潤的眼睛,只聲音溫和地勸他,“一直都是這般的,難不成,你要終身不嫁嗎?”
沈元柔平靜的話語,卻賦予裴寂極大的勇氣。
方才還不知自己該何去何從的人,此刻聽完沈元柔的話后,豁然開朗一般,裴寂急急地道:“我不要,我不要嫁人,義母,裴寂終身不嫁?!?br>
沈元柔眸中的溫和散去了一些。
她側(cè)眸,端詳著身旁只差一點,就能哭出來的義子。
“絨絨,不要鬧?!?br>
“我沒有鬧!”裴寂見她將自己方才的言語,歸結(jié)為小孩玩鬧,一股無名的委屈與執(zhí)拗,突然就涌了上來,“我不嫁人,義母,我不要嫁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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