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看到沈元柔時,方才哄好自己的人,又低落起來:“裴寂,這是怎么了?”
沈元柔看著眼前少年。
他垂著頭,和初見時一樣的乖巧模樣,少了那份歡脫與張揚。
今日認真捕野兔,眨著亮晶晶的眼眸要嘉獎的孩子,好似又變成沉默寡言的模樣。
裴寂道:“我沒什么事,義母?!?br>
沈元柔不疑有他,只道:“我這里有賬目需要你打理?!?br>
裴寂頷首:“好?!?br>
他乖巧的像是沒有自己的脾氣,只要沈元柔吩咐,他便會很快處理好。
帳內(nèi)燭火跳動著,帳中的沉香還混雜了淡淡的茶香。
少年低頭認真地寫著,沈元柔看了他一眼,便收回了眸光。
興許是越家女娘惹了他不悅。
方才越姮回來的時候,明顯有些懊惱,也是從那時開始,裴寂瞧著就有些不高興了,也不知這越家女娘究竟有什么本事,竟能惹得她這乖巧的義子動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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