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洲嘴角勾起淡淡嘲諷,“你給我吃的的益氣丸雖然又臭又苦,但對(duì)身體也算有益,又何需什么解藥呢?”
那益氣丸是調(diào)理身體元?dú)獾囊环N珍貴藥丸,元洲從小吃到大,味道極其熟悉,那日蒙面人喂給他吃時(shí),元洲就知道蒙面人在誆他。
蒙面人臉色微變,“你早就知道我給你吃的不是毒藥?你為何不呼救?還心甘情愿被我鉗制?”
謝元洲:“因?yàn)槲乙忝靼妆毖嗯赡銇磉@里的目的?”
男子的眼神越來越銳利,“你是如何猜出我是北燕人?”
謝元洲掃了眼他頭頂發(fā)髻,“你極力模仿大夏的服飾打扮,外表的確看不出破綻,直到我給你上藥時(shí),發(fā)現(xiàn)你腦后暗處的梳髻,打的發(fā)結(jié)卻是狼牙結(jié),那是北燕人常打的發(fā)結(jié)。再加上后來,你又讓我的隨從傳送黑鐵牌的消息,那上面刻的貌似花紋,其實(shí)是一種北燕秘傳的文字...”
男子眸子閃爍著危險(xiǎn)的流光,“你既然看出來這么多信息,為何還在觀望?”
元洲斂了斂眸,“因?yàn)槲乙_定你的身份之后,才能決定下一步的舉動(dòng)?”
男子俊臉上泛起一絲玩味,邪魅的笑著,“你現(xiàn)在確定我的身份了嗎?”
元洲緊盯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:“你是北燕皇帝拓跋雄!”
男子瞳孔驟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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