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群人以坐在馬車?yán)锏馁F夫人為首,丫鬟和小廝加起來足有十來個,人多勢眾,讓任夙音這邊顯得更加單薄。
饒是如此,任夙音也沒有半分相讓的意思。
“光天化日之下欺辱百姓,強捉民子,你們以為京城里沒有王法嗎?”
那邊的仆役回罵道,“哪里來的貧民野婦,敢打擾我們的事,知道我們家主人是誰嗎?!”
為了辦事方便穿著普通衣物的任夙音聞言笑了一聲,沖那邊揚起下巴。
“你們家主人?不就是卷入謀逆大案被抄了家,家主已經(jīng)被斬首了的遼州郁氏嗎?”
這群人沒想到打扮普通的任夙音能一語道破他們的身份,一時不知怎么回應(yīng),郁氏積累上百年的家底已經(jīng)被抄干凈了,只剩下宗祠和祭田,勉強夠他們拿出來打腫臉充胖子,骨子里的底氣早就沒了。
馬車?yán)锏馁F婦人臉含怒意仔細打量了任夙音幾眼,神情突然一變。
“你是閔家……”貴夫人頓了頓,努力把難聽的話咽下去,“我教訓(xùn)自己的家奴,閔夫人為何要管?”
“家奴?”任夙音看了眼身后的兩個孩子,沒信對方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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