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深這幾年長進頗大,雖然在熟人面前依舊是神采飛揚、不拘小節(jié)的模樣,但早已練就心細如發(fā)的本事。
他看見閔樂逸的臉色,聯(lián)想郁大夫人和管嬤嬤的話,把事情推出了個七七八八。
吳深認真看了會兒閔樂逸,突然笑了。
他斜眼瞧著郁大夫人,“光祿寺卿的夫人,穎妃的族妹?”
這態(tài)度十分輕蔑,郁大夫人一口氣堵在胸中,故意不回答。
吳深只是有功而已,還沒封賞,父親也還被流放著呢,說白了就是一個罪臣之后,憑什么輕慢朝廷命婦!
吳深讀出郁大夫人的想法,哈哈大笑起來。郁大夫人不明所以,但總覺得吳深似乎在嘲笑自己。
突然間,郁夫人感覺自己耳側(cè)閃過一道寒光,鬼魅般的速度讓她接連后退幾小步,定神一看,管嬤嬤已經(jīng)哎喲連天地捂著臉在叫了,腳邊落著一小塊碎銀子。
郁大夫人控制不住情緒叫道,“吳深!你難道要在長安大街行兇?!”
吳深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,“大過節(jié)的,賞愛說話的奴才幾錢銀子而已,郁夫人大驚小怪做什么?”
“當街亂罵,你的家教呢?”
“……”
長安大街人山人海,四處都是看燈的人,其中不乏剛從宮宴出來的達官顯貴們,發(fā)現(xiàn)這邊有熱鬧,許多人都投來了視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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