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!你想哪去了!”吳深一下子炸了,“我就是不小心得罪了人,想好好賠個罪。我再怎么說也要找一位溫柔可人的絕代佳人……”
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,自己把自己說沉默了。
杜云瑟沒有多問,只是說,“閔小公子的父親是元化四年的二甲傳臚閔太康,官職曾至正四品太常寺少卿,如今已辭官任遼州清風(fēng)書院山長,我算是他的學(xué)生。他還有一個兄長,是元化十九年的二甲進士,目前在大理寺任評事?!?br>
傳臚指二甲第一名,是僅次于一甲狀元榜眼探花的存在,閔太康的名聲吳深聽說過,閔家在不背靠世家的情況下一門父子雙進士,稱得上清流人家了。
吳深喃喃自語,“大理寺……難怪……也不算騙我?!?br>
“你說什么?”
“沒什么,什么都沒有?!?br>
把人家清流人家白白嫩嫩的小哥兒錯怪成可疑人物,故意戲弄調(diào)侃,還讓人以身犯險打頭陣這種事,吳深打死都不愿意告訴杜云瑟。
吳深想起閔樂逸那日的身手和言談,心跳加速幾分。這能怪他嗎?哪個高門大戶人家的哥兒身手那么好,還和陌生男子接觸大大咧咧的一點不設(shè)防!
簡直是!簡直是——
吳深腦子嗡嗡嗡亂成一片,“簡直是”三個字后面該跟什么一點都想不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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