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華年挑眉,“不是專門來接我的?”
蘇信白像是對秋華年腰上的玉佩產(chǎn)生了極大的興趣。
祝經(jīng)誠笑了一下,熟練地幫夫郎解圍。
“小貍奴已經(jīng)會笑了,還會跟著人聲轉(zhuǎn)頭呢,可惜外面風大不能把他抱來,華年什么時候來看孩子,信白等了好久了?!?br>
秋華年笑了聲,“我也早就把給小貍奴的禮準備好了,你們把拜干親的儀式準備了嗎?”
祝經(jīng)誠見秋華年主動提這個,臉上笑意愈甚。
“早就準備好了,不光是我們,連我爺爺奶奶都隔幾日催一遍呢?!?br>
這絕不是虛話,從杜云瑟考中會元的消息傳回來時,祝家上下便已欣喜若狂了,后面快馬送來杜云瑟狀元及第的喜訊,祝家老爺子更是高興地喝了一整壇酒。
二十一歲的狀元郎,亙古未聞的連中六元,這樣的人中龍鳳在微末時被他們祝家發(fā)現(xiàn),一路結(jié)下情誼,怎能不叫人興奮喜悅呢!
祝老爺子喝醉之際,拉著最得意的嫡長孫的手絮絮叨叨。
“我們祝家起家?guī)状?,一路成了遼州的大商族,本以為已無機緣再進一步,不想出了你這樣優(yōu)秀的子孫,又娶了二品大員家的嫡子,還與連中六元的新貴交好……”
“經(jīng)誠,你的造化絕不只在遼州,說不準有朝一日,能去外面更廣闊的天地施展手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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