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華年到了祝家,進到蘇信白和祝經誠的院里,發(fā)現他們已經換上了厚厚的猩紅氈絨門簾,正房里放了火盆。
蘇信白裹著一身雪白的狐裘,坐在胡床上看書,胡床上滿是綿軟的墊子,生怕他磕著碰著一點。
蘇信白算日子是四月初有的身孕,如今六個多月了,孕期過了一多半,寬大的衣物下肚子鼓著一個大包,看得秋華年心驚肉跳。
蘇信白作為當事人倒是已經習慣了,讓秋華年坐在自己旁邊,吩咐丫鬟們看茶。
屋里有些熱,秋華年脫了外面的衣裳,蘇信白見狀,讓人把火盆端遠些。
“你這夏天提前怕熱,冬天提前怕冷,怪遭罪的?!?br>
蘇信白眉眼柔和,輕輕摸了下腹部,“奶娘說這孩子已經很乖了,明年二月就好了?!?br>
秋華年好奇地伸手,蘇信白把他的手拍下去。
“想摸,自己生自己摸去。”
秋華年撇了撇嘴,告訴自己不和孕夫多計較。
他這才到哪里,祝大公子才是蘇信白懷孕后喜怒無常脾氣的“第一受害人”。
口味幾天變一次,喜好天南地北地輪換,出門去哪里都要報備,不許超過半日……這些都算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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