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意晚捂著胸口吸了幾口氣,一夜未眠,焦心勞神之下舊疾隱隱有復發(fā)之勢。
“那家人當初把華采從家里趕出去,他光著腳逃荒到府城,結識了我,我們一起拼出了這份家業(yè)?,F(xiàn)在看華采發(fā)達了,又觍著臉認親,還想吃絕戶,他們怎么不去死!”
舒華采把鄭意晚摟在懷里,支撐著她,怕她激動之下昏迷過去。
秋華年讓金三去請大夫,把鄭意晚讓到客房的炕上躺一會兒,自己則去了書房。
他斟酌了一下,把事情寫下來,沒有給提刑按察使司,而是給蘇信白一份,再以杜云瑟的名義給知府司涇送了一份。
……
朱霞從昏迷中悠悠轉(zhuǎn)醒,大腦疼痛欲裂,鼻子和嗓子里還殘留著惡心的味道,她試圖說話,反而差點扯爛了喉嚨。
眼睛無法適應昏暗的環(huán)境,她隱約看見身邊還有個人影,嗚嗚了兩聲。
那人影開口,聲音也是嘶啞,“我們被拐子拐了,現(xiàn)在不知道在哪里?!?br>
朱霞聽見舒如棠的聲音,終于想起來昏迷前發(fā)生的事情,全身發(fā)抖。
拐子用鐵鏈鎖著她們的腳,手倒是放開著,能撐地坐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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