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華年蜷縮著圓潤的腳趾,低聲嗚咽了幾聲,沒什么威懾力的警告,“你再這樣,不做到底我可不依。”
杜云瑟把欲念斂入眼底,無辜而端正地說,“華哥兒在說什么?我只是仔細(xì)瞧瞧你有沒有變胖?!?br>
他說著又捏了兩下,“一點點薄肉,反而更好看了,手感也是上佳?!?br>
秋華年磨了磨尖尖的后槽牙。學(xué)壞了,杜云瑟真的是學(xué)壞了,那個克己受禮的翩翩君子,已經(jīng)成了一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“老司機”!
這要是哪天真開了葷,秋華年都不敢想到時候杜云瑟的樣子。
秋華年瞇了瞇眼,猝不及防把杜云瑟撲倒在炕上,埋在他懷里低頭咬他纖薄淡色的唇。
杜云瑟眼里盛著笑意,沒有絲毫反抗地順著秋華年的力,以免秋華年傷到自己。他一手環(huán)著秋華年的腰,一手扶著他的后腦勺,不動聲色地加緊兩人之間的貼合。
室外寒風(fēng)不停,打在窗紙與門簾上嘭嘭作響,爐子里的柴火溫暖明艷,不時發(fā)出噼里啪啦的聲音,隱隱照亮這一室春光。
……
入冬以后,因為天氣寒冷外加積雪難消,高粱飴賣得慢了許多,一個月的銷售額只剩下了五六兩,分銷平分下來只剩下不到三兩。
孟武棟來對賬時說起這個,神情間凈是郁郁之色,要知道夏天高粱飴賣得最好的時候,每月的進賬是接近十二兩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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