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彥文來漳縣后買下了擷芳園,花重金請人修繕,前幾日園子終于修整好了,這次宴會是它時隔多年后第一次接待客人。
“據說白彥文給住在漳縣的秀才們全部派人上門送了帖子,童生只請了在縣學讀書的?!痹瞥扇嗽诳h學,很容易打聽到這些消息。
這也無可厚非,秀才和童生別看只隔了一級,身份差距其實是很大的。
童生只是可以在縣學免費讀書,秀才才是真正的有特權的裕朝認證的功名,邁入了士人階層。
“答應去的人多嗎?”秋華年好奇地問。
“除非有事實在走不開,縣學里收到邀請的學子都答應赴宴了?!?br>
萬般皆下品,惟有讀書高,士農工商里商排在最末位,按理說讀書人們是不愛搭理白彥文這樣的商人的。
白彥文自己也清楚,所以此次宴會請了王縣令做背書,消息靈通一點的人還能打聽到他和新來遼州的欽差大臣有關系,背后更是站著二皇子,因此只要只要不是讀書把腦子讀壞了的人都愿意給他一個面子。
“有人知道白彥文辦這個宴會到底想干什么嗎?”
云成搖頭,“說辭都是見一見漳縣的才俊們,沒有說具體意圖?!?br>
秋華年緩緩點頭,打算在宴會上見機行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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