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家中長者,是趙氏的丈夫,是杜云鏡和福寶的父親,本該教導和約束他們??赡銋s一直沒有作為,放任他們,在他們行惡事的時候,閉口不言享受著這些惡事帶來的好處,真出了事又覺得自己十分無辜,還來替他們求情。”
“你們家這么多年一直長幼無序,繼母不慈,大兒子一家受盡欺負,二兒子與三兒子又被教的心胸狹隘、罔顧法紀,你真的覺得這其中沒有自己的問題嗎?”
“……”
族長的這一大通長篇大論說的杜寶泉啞口無言,求情的話再也沒臉說出口了,村里那些家中也有類似苗頭的人也紛紛反思了起來。
“既然你不說,分家的事就由我來替你們定吧。”族長根本不等杜寶泉說話。
“你們家一共有八畝水地十畝旱地,這些地一直都是云湖夫妻起早貪黑地照顧的,除此之外他身為長子,也應當多分一些。這次分家云湖分走五畝水地和五畝旱地,余下的地杜云鏡和福寶平分。”
“你們此后不再是杜家村的人,村里的房子自然也歸云湖,長子繼承祖宅,同樣理所應當。”
族長分完地和房子,還沒有說完。
“這些年杜云鏡一直在縣里讀書,每月都要花許多錢,卻一文不掙,他用的錢都是云湖夫妻攢下來的,他犯錯被分出杜家族譜,此后與云湖不再是兄弟,這錢也該補償給云湖夫妻?!?br>
“我想他現(xiàn)在也拿不出現(xiàn)錢來,索性就把他分到的地抵押給云湖吧,一次性還清了欠賬,以后便兩不相干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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