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此時的沈眷看起來已經(jīng)開始受到影響。他雖然站在原地,甚至在聽到段寶銀的呼喚時還能轉(zhuǎn)過頭來對她露出一個笑容,但段寶銀還是立即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。
他咬著下唇,臉頰蒼白面如金紙,額間的青筋微微凸起,垂在身側(cè)的手指也攥緊了衣角,像是在忍耐著什么不適。
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段寶銀接過他手里的包袱,放在地上,“曾公子的東西好沉呀,別拿了?!?br>
別管曾茂了,他都死了。
“沒事的,就是有點累。”沈眷搖了搖頭,俯下身就要把包袱重新提起,但卻一個重心不穩(wěn),直接歪到了一邊。
段寶銀連忙扶住他:“卷卷,我在昆侖有個好友醫(yī)術了得,我?guī)闳タ纯春貌缓???br>
沈眷微微喘著氣點了點頭,已經(jīng)說不出話來了。
“澄澄!”段寶銀顧不得別的,對著顧澄喊了一聲。
“哎禮禮——”顧澄側(cè)過臉來,見到沈眷無力地倒在段寶銀身上,頓時驚呼一聲,“卷卷怎么了?!”
段寶銀飛快道:“他有點不舒服,我?guī)タ床??!?br>
顧澄本來想跟上來幫忙,但被段寶銀以要她幫忙將曾茂的包袱看好為由留下了。
接著,段寶銀就攬著沈眷出了回春堂,找路過的弟子幫忙一起扶著他出了丹心宗之后,又艱難地將他拖到太平客棧,一路走走停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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