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澤初轉(zhuǎn)過身來笑瞇瞇的,順手?jǐn)]了一下他的腦袋:“走路看著點,我等著,上次某人發(fā)酒瘋打的我,忘了嗎?"
聞言,梁子書在大腦里飛速搜尋這個記憶片段,面上劃過一絲尷尬。好像確實系統(tǒng)跟他說過,喝醉酒打了白澤初的屁股。這男人,真能記仇啊。
“換身衣服吧,小糊涂?!睂櫮绲脑捯魪念^頂傳來,梁子書這才低頭發(fā)現(xiàn)自已穿著睡衣就要跟著出門。
好歹也是去見未來的岳父岳母,穿著睡衣確實太不妥。梁子書拽著白澤初的衣袖就拉著他往樓上走,嘴里還念叨著:“你幫我看看,穿哪一件衣服比較好?”
看著梁子書的身影,被拖拽著上樓的白澤初心里很不是滋味。但又不忍心告訴他,腳步停下,手上用力將人拽了拽,語氣有些嚴(yán)肅:“子書。”
聞聲回頭,疑惑的歪了歪腦袋。
“我不想瞞你,這次回去可能他們就是針對你,本不想讓你跟著去的,怕你受傷?!卑诐沙醯难劾锸菗?dān)憂。
站在高臺階的梁子書此時和白澤初的身高差不多,沒想到的是,梁子書粲然一笑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我知道,沒關(guān)系,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去?!?br>
“好吧,好吧,聽你的。”妥協(xié)的語氣,伸手捏了捏梁子書的臉。
換好衣服后二人上了車,白澤初自然而然地將人摟了過來。司機從后視鏡中看見這幅場景,樂呵呵的:“白總,老板娘,上午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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