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麻煩你了?!八恼Z氣很是客氣,不似對白澤初那般囂張自如。
掛斷電話后,某人不安分的手捏了捏他腰間的軟肉,濃濃的醋意夾雜在話語間:“這就是你要結(jié)婚的對象?呵呵,你們這么快結(jié)婚,能幸福嗎?”
話音剛落胸口處就被不輕不重的打了一拳:“白澤初,我和她只是走一個形式而已。她被家里逼婚,我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會這么的巧合。我和她沒有感情,更不會談上什么幸福二字?!?br>
某人不爽的嗯了一聲,梁子書自知有錯,抬頭主動親了親白澤初的唇:“別生氣了,白澤初,其實,你真的可以忘了我的,我們一刀兩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,溫?zé)岬挠|感緊貼著唇瓣。白澤初眼底的眸光暗了暗,瞳色瞬間冷了下去,原本緊蹙的眉頭更緊了緊:“不要說這樣的話好嗎?我不可能忘記你的?!?br>
梁子書伸手撫上白澤初一側(cè)的臉頰,眉眼染上些許傷感:“白澤初,我好對不起你?!?br>
或許這短暫的兩日是二人最后的時光,他們彼此都沒有再提起這件事情。
“一起洗澡嗎?”梁子書脫去上衣,向某人發(fā)出邀請。
“當(dāng)然,樂意至極,難得老婆這么主動?!卑诐沙鯊拇采险酒?,自然的扯開領(lǐng)帶,順手拽住梁子書的手腕,拉著人就迫不及待地往浴室走去。
與室內(nèi)霧氣彌漫,二人坦誠相待。
梁子書的眼里也附上了一層水霧,他仰著頭略帶哭腔:“白澤初,在意識到要離開你的時候我真的很痛苦。但,你是假的,我要回到現(xiàn)實世界里去啊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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