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才揚長而去,留下舞臺上的少九塵無奈的聳了聳肩,摸著下巴思索:“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單純的上司對待員工的感情,有點意思?!?br>
跟在白澤初身后的梁子書縮了縮腦袋,不知道哪一步惹了自家總裁生氣。
二人上了電梯,梁子書只能看見一個高大的背影站在身前,擋住了自已的光亮。
梁子書鼓起勇氣,歪著腦袋:“白總,你是不是不高興了?”
白澤初嘴硬:“我為什么不高興?”
梁子書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:“也是,白總,今天你屋里的空調(diào)修好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
電梯到達樓層,梁子書剛刷卡開門,白澤初就熟練的先一步走進了屋內(nèi)。
梁子書暗自嘆氣:這上司不會今晚還要和我睡一張床吧,我都不敢光明正大的睡覺了。
“鈴鈴鈴,鈴鈴鈴”梁子書的電話響了又響,但他去了洗手間,一直沒顧上接電話。
這坐在沙發(fā)上的白澤初被吵得不耐煩,皺著眉頭,拿過手機接通了電話。
是一位中年婦女的聲音:“喂,子書啊,不得了了啊,你租的房子被水淹了!電路啊,地板啊,全都泡爛了!哎呦~這可怎么辦才好?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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