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鴉雀無聲,和白澤初比起來,好像確實……不太行。
他尷尬的放下手臂,面色暗了下來:“我是直男,討論這個做什么?!彪S后趴在床上。
親親從床上飛起來,戳穿【不是你自已先提的嘛?!?br>
白澤初看著來電顯示,很是不悅的接了電話,破壞了他難得的好心情:“喂,什么事?”
電話那頭女人的聲音慵懶:“兒啊,聽說,你最近和一個男助理走的近?!?br>
白澤初語氣冷漠:“是又怎么樣?和你有關(guān)系嗎?”
那人絲毫沒有因為他的語氣而感到惱怒:“看來果然是有遺傳的可能,你要是喜歡,媽媽也不阻攔,畢竟,媽媽也是這樣的人,我懂~就是改天帶來給我看看,我也想看看讓我們不近人情,成天拉這個臉的兒子看上的會是什么樣的人?!?br>
白澤初聽見電話那頭另一個女人聲:“寶貝,我們兒子也和我們一樣了呀,喜歡男孩子,真是長大了。”
聽見這話,白澤初無奈的捏了捏眉心:“還沒到時候,時機到了再說,掛了,沒事別來煩我?!?br>
他煩躁的掛斷電話,點了一根煙,思緒飄遠(yuǎn)。
他需要先將小羊羔拐到手,再做好鋪墊,不能讓他受到任何非議和傷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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