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澤初將信將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,暫且理由可信。
他還是不太放心的出門前問了一嘴∶“你有什么先天性的疾病嗎?”
梁子書尬笑擺了擺手∶“沒有的,白總,你放心,不會真的讓你擔(dān)責(zé)任的?!?br>
聞言,白澤初頷首點頭,帶上了房門。
白澤初剛出去,梁子書就張牙舞爪的對著空氣亂撓一通∶“啊啊啊啊啊,我身體好著呢!”
他翻身上床,窩進被子里。靠在床頭,腦子不自覺的回想起剛剛發(fā)生的事情。
頓感羞恥,將頭埋進被子里,這短短幾天,都被這上司看光了。
這對于梁子書來說是巨大的羞恥程度!無論從開始的溫泉,還是喝醉了換衣服,又或者洗澡被闖入,樁樁件件都這么巧合。
沒臉見人了都,他的雙手抓緊著被子,而后揉著自已的頭發(fā)抓狂了會。
【宿主,不要這么害羞,你這反應(yīng)可不像直男的反應(yīng)?''''''''''''''''?】
梁子書聽見系統(tǒng)的話,猛的抬頭,啐了幾聲∶“你胡說八道什么!”
【我可沒胡說,以親親多年的經(jīng)驗來看…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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