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子書終于摸到了身后的那只鴨子,他用雙手包裹?。骸拔?guī)湍阆丛璋?,白總?!?br>
……頓時安靜,一排的烏鴉從二人的頭頂飛過。
意識到自已的不恰當?shù)寞傃辕傉Z,梁子書真想抽自已一個大鼻兜,他尷尬擠出笑容:“不是,白總,我這淋浴頭白天壞了,我的意思是我?guī)湍憧纯矗懿荒芟丛??!?br>
白澤初配合的打開淋浴頭,聳了聳肩。
“看樣子是好的,那我就先走了,白總,對不起?!彼瞎?,抓住鴨子就慌亂逃離。
白澤初挑眉,唇角略帶笑意,剛才的怒氣煙消云散,看向洗手池那消失的小鴨子,輕嗤了一聲:“還真以為我沒看見。”
那慌亂的小表情真的是要給他萌化了。
梁子書心有余悸的將小鴨子塞進衣櫥里,煩躁的搓揉著自已的頭發(fā),在床上翻滾:“啊啊啊啊啊,我剛剛在說什么啊,什么幫他洗澡,這是正常人能說出來的話嗎!腦子抽了,無藥可救了,還是來個人把我打死得了?!?br>
白澤初洗完澡后,換了身浴袍坐在沙發(fā)上。
而梁子書離他有十萬八千里,坐在沙發(fā)的另一頭,一臉的心虛,心道:這白總究竟是要開除我還是想怎么樣,別一句話不說就這么干坐著啊。
他看了看窗外,又看了看桌子上的時鐘,這都傍晚了,馬上吃晚飯了,也不見這白總有離開得意思。他一直呆在我房間干嘛啊,梁子書坐立難安,困得眼皮上下打架,也不敢合上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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