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助地看向楚翊,但男人此時也沒有辦法,他被擺了一道,此時也是砧板上的魚。
車窗被司機放下,而后沉臨川終于來到車邊,瞇起眼睛看著車內(nèi)兩人的姿勢,笑了一聲,而后沉默地撥動保險,上膛,指向楚翊的腦袋,眼睛卻看向年知。
“下車。”
楚翊安慰著拍了拍女孩,在她耳邊鼓勵道,“乖,下去吧,他不會傷害你的?!?br>
年知看著黑漆漆的彈孔,死亡的恐懼籠罩著她,喉嚨干澀地讓她艱難地咽下口水,松開楚翊,然后想用力推開車門,卻因為顫抖的手而無法用力。
沉臨川右手還指著楚翊的腦袋,左手開門,一把將女孩扯下來,錮在懷里。
滿是肌肉并且因為憤怒而更加怒脹的手臂牢牢擠在女孩肩背,男人低頭用牙齒折磨她的耳垂,“回去再算你的賬。”
有些敏感更多是害怕,女孩渾身顫抖著,想縮在他懷里,但又想推開他。
楚翊此時卻真正冷靜下來,不解地問道,“你這會兒大動干戈做什么呢?我以為你知道我只是中立的罷了。”
沉臨川這才將視線又挪到他身上,食指放在扳機上,“中立的最好狀態(tài),就是死亡。你要試試嗎?”
看出來他是真的起了殺心。
楚翊無奈地笑笑,“殺了我,對你只會有害而無利。你確定,你比的過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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