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一吻暫歇,她忙躲回了顧漠胸前,無論被怎么誘哄,也始終不敢再露出小臉來。
“再親一會兒,好不好?”還是顧漠率先敗下了陣,渴求地向她保證道,“回去就不能這么親了……”
聽起來好像有些可憐,陶水秋光般的眼波清澈,遲疑著直起身,微微動了動唇想說些什么。
誰料下一刻,顧漠湊上前來。
他單手捏著她的下巴肉,就這樣銜吻住了她糜艷的唇舌。
沙坑里太寒酸簡陋,兩人做不了其他的事,便是只親上一小會兒也是好的。
這一夜過得屬實漫長,好幾次陶水險險以為自己就要被顧漠克制不住地拆骨入腹,吃得一干二凈,好在并沒有,他們還是等到了天亮。
天剛亮,時間卻已經(jīng)不早了。
顧漠趕緊收整好簡易行筐,抱陶水上了駱駝,再次馬不停蹄朝著北部的駐地行進向前。
這一趟,兩人未作停留,直接在路上草草解決了午食。
也不怪顧漠這么著急,他通過在荒漠里生活至今的豐富經(jīng)驗,敏銳判斷出了現(xiàn)下竟正處于冬季極夜提前到來的前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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